“不管怎么说,咱们先借花献佛,敬杨兄一碗酒,感谢他为我们驱走丁小儿。”
众人苦丁辰久矣。
虽然丁辰一时还没有抢他们的土地,但是既然义阳县已经被划为天子籍田,他们田地被抢也是早晚的事。
杨伯安挺身而出,为大家请愿,如今总算有了结果,大家自然对杨伯安感激万分。
他们共同举起酒碗杯,向杨伯安致谢。
“举手之劳而已。”
杨伯安老神在在的端着酒碗笑道:“我弘农杨氏树大根深,与汝南袁氏不相上下,且家兄乃当朝太尉,位极人臣,我杨氏岂能容的一个宦门之后任意欺凌?”
众人笑着连连称是,共同满饮一碗之后,对杨伯安又是一阵吹捧。
杨伯安听得有些飘飘然,又端起了酒碗。
这时候,突然有个家仆匆匆跑了进来,急道:“禀家主,不好了,从许都方向来了数千军马,把咱们的土地层层围住了。
看他们旗号,领军将领是安远将军于禁。”
“这是何意?”
杨伯安愣住,不是说那丁小儿会被召回去么,怎么反而增兵了。
那家仆道:“看曹军押运粮草的车辆不少,而且营寨扎的很坚固,似乎要长期驻守……”
现场之人面面相觑,一片寂静。
杨伯安端着酒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不用说,兄长来的信肯定有误,曹军都在他地上扎下营寨了,必然不会再还给他,丁小儿恐怕也走不了了。
他不禁纳闷儿,曹操要抢土地,去抢那良田呐,却又为何跟他那山田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