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第二位适婚美男子嘛,自然非容家长公子容疏临莫属啦!才华、人品、家世,样样出挑,可惜人家早已指腹为婚,今年年初刚刚与青梅竹马、门当户对的司马家的小女儿司马佩儿成婚,不知碎了多少女子的心啊。”
“说到这司马家,这位列第三的就是司马佩儿的长兄,司马长公子,也就是三年前刚承袭爵位的镇军大将军——司马轶。早年因为战事,加之三年守丧,耽误了终身大事,年纪是四人中最大的,却丝毫不影响姑娘们对他的倾慕啊。尽管年近而立,常年驻守边疆,但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就是不一样,沉淀了岁月与阅历的气息,那张脸不但不显风霜的沧桑,反而渗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成熟之美,不得不说,成熟英气之余,又不失儒雅温和,我看着也蛮喜欢的。”
看着江迢迢露出的花痴样儿,莫铄月拆台倒是拆得开心,“那你的心可真大,一边喊着秦继哥哥,一边说最为仰慕王爷,现在又说喜欢司马轶。那这最后一位,该不会就是吕殷,你也蛮喜欢的?”
江迢迢嘻嘻笑着,毫无所谓,“你还真说对了,这第四位就是吕殷,只是那种文弱书生样,我的那些小姐妹还挺迷恋的,我还真不喜欢。”
“不错,难得有一次清晰明了地知道自己的喜好。”
仿佛完全感受不到莫铄月话中的讥诮,江迢迢又开始新一轮的滔滔不绝:
“说起这个吕殷,就不得不提到吕家,你可有闻,吕家的先祖其实贺田国的大祭司?五十年前,吕家先祖卜出一卦,算出贺田国三十五年后会有一个大劫,国家存亡与否,就看能否渡过那个劫数。他在朝中提出此事,却无人相信,还被取笑为杞人忧天。于是悲愤之下,毅然辞了大祭司之职,举家迁徙入京。不成想,谶言成真,贺田国经过十五年前那场恶战,一蹶不振,以前还是个河清海晏的小国,现在目之所见,饿殍遍野,那边的流民许多都混入我们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