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一声“月儿”,司马轶强压的那一股怒火,不自觉地被激出几分,冷声嘲讽。
花月酒,三月前横空出世,因为斗败了京中最富盛名的竹叶青,一举成名,京中名流贵族争相抢购。
奈何花月酒的酿酒师是个十分有脾气的女子,若要得她一坛酒,不但要完成她的要求,更要入她眼。
李蕴旼一出手,就能拿到今年一整年的量,这其中,谁知有无…...
李蕴旼神色自若,并不理会他话中的讥讽,“既是月儿旧友,本王自当拿出应有的诚意。司马将军,可还满意?”
“岂敢,只是在下在军中饮酒无状,用碗不用杯,不知王爷可否接受?”
“乐意奉陪。”
秦继很迅速地命人撤去杯盏,换上了大碗。然后大步退到莫铄月身边,道:“王爷说,月福楼的菜品,还未带莫姑娘品尝过,莫姑娘可以每份都尝一尝,若是有满意的,到时便请厨子入王府,专门为您烹制。”
秦继的声音不大,但是司马轶是行军打仗之人,耳力自是不一般,闻之神色不由得变了一变,似乎又担心莫铄月误解他在轻看她,又给了她一个安心理解的笑。
莫铄月微微皱眉,她与司马轶虽相处不久,但那时相交甚是投契,是以她至今都还对这人印象深刻,但也仅此而已。
其实,她并不在意司马轶会否误会什么,只是发现秦继这人,看似在为自己主子助威,实际上,颇有一种看好戏不嫌事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