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铄月不错呀,竟是引得两位男子公然为你争风吃醋,怎样,你更属意哪一位?”何念娘坐在她身旁,笑着揶揄。
“天呐!司马将军居然也喜欢铄月!”
一旁的江迢迢早就没心没肺地吃了起来,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就差写上“了不得的大事”几字,边啃着手中的鸡腿,边追问:“铄月,铄月,你应该是属意我们王爷的吧?”
江迢迢在平时一向有着几分傻气,但是,这人呀,自己的事,总是看不清,旁人的问题,总是很容易看得一清二楚。
莫铄月看着面前两人这一副好事的模样,简直和街边市井妇人探听八卦时一模一样,再看看那边两个非要在酒桌上一决高低的男人,更觉生气,连话也不想多说,直接起身。
何念娘赶忙拉住她,语声放软,“别生气嘛,生气伤身。是我说错话了,不如,我帮你看看那张符?”
提及案子相关的,莫铄月的精力总是很快就分散过去,也懒得计较她为何知道符纸之事,叹了一口气,复又坐下,示意江迢迢将符纸给何念娘看看。
好歹也修习道法那么多年,这种东西,何念娘总归要比她内行太多。
何念娘前后各看了一会,笃定道:“这个画的不是符。”
“那会不会是,贺田国的某种图式?”莫铄月提出心中疑问。
何念娘摇头,“贺田国的祭祀信仰风俗,我皆查证过,没有见过这样的图案。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图案,不带任何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