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忽然邪媚一笑,“比起这个,你不是应该关心一下,这个簪子到底是何人的吗?”
莫铄月一怔:“你的意思是,这簪子不是容淑妃的?”
“我曾经也以为真的是容淑妃的遗物,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着,直到遇到妙娘,她告诉我,宋嬷嬷临走前曾提过,容淑妃一生素淡,从不喜用金银器物。而那簪子,是容淑妃死后不久,在她的妆奁中发现的。你说,这个簪子会是谁的呢?”
莫铄月蹙眉凝望着他。
而他只是勾唇冷笑,“你不妨问一问李蕴旼,让他回忆回忆,容淑妃死前的症状是否如李槟那样。”
“你的意思是…...”莫铄月惊愕。
“我的意思,凭着姑娘的聪明才智,很快就能弄清。”
定心站起了身,理了一理略微有些皱的白色僧袍。
莫铄月看着,忍不住问:“您到底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
“这个重要吗?”定心失笑,“修行在心不在身,何必拘泥于形式。”
明白了,又是一个酒肉穿肠肚,佛祖心中留的……似乎境界很高的——和尚。
“好了,故事说到这里,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