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鹿莹在说出这个肯定的回答之后，心里仿佛是放下了什么重担一样。

就仿佛是内心有什么愿望达成了一样，她的心境都开始变得通透。

她的思绪，终于不用再被影响了。

这一刻，姜鹿莹就已经明白，当她告知秦洛真相的这一刻，闻人牧月的最后一丝执念就彻底的消失了，她真正的融合进来了。

现在，姜鹿莹才算是一个全新的个体。

秦洛脑子就像是放空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如何？

姜鹿莹心境通透，很多想不通的问题，也一下子就想通了。

更为重要的是，现在的这具身体接受了两者的所有记忆，但依旧是她姜鹿莹作为主导。

至于闻人牧月则是主动融入了，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当初闻人牧月就在我的体内，她知道当时的情况，知道当时的一切，也知道你还爱着她。”

姜鹿莹缓缓的诉说道：“我甚至是打算让她和你见面，但是……她拒绝了。”

秦洛的眼角落下了泪滴。

“她说，她知道你还爱着他，就够了！”姜鹿莹道：“也是那天，她才选择真正的和我融为一体，因为她说，我们就是一个整体，只有真正的融合，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就是闻人牧月，闻人牧月就是姜鹿莹！”

秦洛不语，眼前的真相和猝不及防的相认让他有些手足无措，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