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散去，贺宵留下。

会议室只有贺宵和王龙两人。

王龙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目光深邃无比的注视着贺宵道：“你是不是有怀疑？”

面对这位刑狱司司长兼直属上级，贺宵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回应，想了想随即摇头道：“没有。”

王龙闻言一笑，反而是坐了下来，道：“有怀疑是正常的。”

贺宵不接话，只是看着他。

“有些事情呢，上面的确是另有安排，有些事情牵扯太多了。”王龙看着天花板道：“如今人类的认知是有局限性的。”

“当知道更多的东西之后，会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要想面对它，就得有勇气与之对视，克服它。”

贺宵微微蹙眉，他隐约明白了什么。

“所以……三十年前的事情，其实也是和这些有关的，或者说……脱不开干系？”

王龙轻轻挑眉，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但他的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两人陷入了沉默。

“替我转告秦洛，接下来咱们可以合作。”

“合作？”贺宵眯着眼睛，盯着王龙。

怎么合作？

合作的项目是什么？

贺宵没问，但他知道王龙一定懂。

以他对秦洛的了解，秦洛一般不会答应。

除非，这里面和秦洛有一定的牵扯。

“是的。”王龙还是没解释，而是道：“你转告他之后他会懂的！顺便告知他一句，接下来他有大麻烦了，与其等着大麻烦到来，不如一起合作一把，提前将某些麻烦给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