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见祁治如此冥顽不灵,摆了摆手,不想与他继续废话,冷声道:“来人,把太子送回东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他出东宫半步!若他感染天花,由他自生自灭。”
“皇爷爷……您不能禁我足……锦绣生命垂危,她也是您的孙媳啊!您不能放任苏轻月这个凶手,置锦绣的生命不顾。”祁治痛苦的嚎道。
太上皇没有理睬祁治,越看这个蠢货,心中越来气,皇上怎么能把太子之位给祁治这种色令智昏的蠢材?
这蠢材迟早死在苏锦绣那女人的手中。
他相信轻月,不会无缘无故的刺伤苏锦绣。
何况,顺敏也调查回来,向他禀告,说那苏锦绣其实病的没那么严重,却装成重病,需要轻月的心头血做药引。
即便他不懂医术,都明白心头血根本无法做药引,祁治这蠢货却信以为真。
护卫把祁治拖走。
皇后想要求情。
太上皇又道:“传朕圣旨,后宫众妃,若有为难苏轻月打疫苗者,一律禁足,得了天花赐死。”
一道惊雷,把皇后劈的脑袋嗡嗡作响。
包括德凤宫的奴才,全都面色惊恐,浑身颤抖起来,皇后为难了苏轻月打疫苗,可皇后已然得了天花,他们肯定会被感染,那么皇后被赐死,他们就要全部陪葬。
眼看太上皇要带走苏轻月。
皇后身体抖的宛如筛子,急声道:“太上皇,妾身知错了!求您让苏轻月为妾身打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