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泾元看到董玉琴摇头,心中鄙夷,表面却也见怪不怪,像董玉琴这种女人,他不是没有见过。
“你出去吧!我要给少小姐手指施针了。”他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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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辆豪华马车早早停在月府门口。
马车是德妃派来的,仿佛生怕苏轻月不把祁轩儿送去国子监似的,特意派昨日的嬷嬷,前来接祁轩儿去上学。
苏轻月有些无语,但也没有多说什么,牵着祁轩儿的小手,就同他一起上了马车。
国子监离皇宫很近,苏轻月把他送进去后,询问了接待先生放学时间,便转身离去了。
国子监分为文堂和武场,皇族和贵族子嗣,清晨都在文堂,跟着教书先生之乎者也。
只有祁轩儿,从接待先生那儿打听了武场的方向,便直奔武场而去。
武场空空如也,武教头此刻还在房中呼呼大睡。
祁轩儿这小家伙,就一个人在空荡的武场,摆开了架势,独自操练起来。
直到武教头睡醒,来到武场晨练,居然发现有个小身影,竟然来的比他还要早。
“呵……这群纨绔子弟,八成是跑来偷玩的,他们练武,都没有一个正行,基本都不是那块料。”宋安阳嘲讽,叹气,他精通十八般武艺,又是真正的勇士,本以为进了国子监当教头,能大施拳脚,带出几个像模像样的弟子。
不曾想,全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