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拖着剧痛的脚,一瘸一拐的来到玉玲珑的面前告状。
他还添油加醋:“那咬奴才的凶鼠,就是祁轩儿豢养的,他还说就算小姐和老爷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怕,也会叫凶鼠咬小姐和老爷,最好把鼠疫传染给整个玉府才好呢!”
玉玲珑叱道:“谁允许你说瞎话陷害祁轩儿?”
小厮跪地,痛哭流涕道:“奴才没有乱说,更没有陷害祁轩儿,小姐请看啊!奴才脚腕的皮都给咬掉了啊!差一点就咬到脚筋,奴才就会彻底的成为一个残废。”
玉玲珑视线落在小厮脚腕,鲜血染深了他的布靴,那模糊的血肉,看的令人作呕,玉玲珑颦眉,眼底是深深的嫌弃,地面都被小厮的血弄脏了,真是晦气。
“他豢养的宠物咬你,不会咬本小姐和我爹,他被抓到玉府,浑身都是鲜血,那宠物都不曾出现过,估计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畜生。”她对这种畜生嗤之以鼻。
而且,玉玲珑认为祁轩儿也不会叫那畜生咬她,倘若祁轩儿真的想那么干,为何被抓来的时候,那么好的机会没有这么干?
哼!她差点就被这个小厮骗了。
玉玲珑看小厮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她刚才差点就信了小厮说的话,对祁轩儿产生敌意。
小厮跪在地上的身体颤抖起来,他压了压心中的恐惧,恶毒的说道:“小姐有没有想过?他是卧薪尝胆?刚被抓来的时候,他都自身不保,如果叫那畜生出来咬小姐和老爷,肯定就会被当场杖毙。”
“所以,他没有那么做,现在他看到小姐对他非常关心,又是叫府中医师为他治病,又是派奴才送珍贵的参汤,他就开始拿乔。如今,他让凶鼠咬奴才,又故易放出狠话,就是故易的,他在一步一步的试探小姐的底线。”
“如果小姐这次没有惩罚他,他就会做的再过分一些,或许有一天,真的会叫那凶鼠咬小姐和老爷,那凶鼠长得丑陋又怪异,奴才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老鼠,像这样怪异的老鼠,村里的老人都说它们是最容易携带鼠疫的,发现一定要将其打死,以免咬到人,把鼠疫传给全村。”
玉玲珑陷入了沉思,小厮说的不无道理。
小厮见状,再接再励:“奴才绝不是为了报复祁轩儿,才危言耸听,小姐若是不信,可以把府中的大娘叫来询问,是不是这样怪异的老鼠,会携带鼠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