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
饿了,就大口大口,拼命吃,狼吞虎咽。
“所有可以联系上的亲戚,我们都起码了三次,没有人愿意将囡囡带回家。”一名年轻老师走了过来,姓刘名心语,刘心语沉着脸,低声说道,“他们甚至还说,囡囡是个煞星,算命先生在囡囡出生的时候就算出来,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克死一家人,让我们可千万不能带着囡囡去找他们。”
“还有,囡囡的有个舅舅,还拉黑了我们,并说他们已经和囡囡彻底断绝了关系,以后,就让囡囡在福利院吧。”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老院长生气地站起来,声音发抖,“这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啊,家中遭逢剧变,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她需要的,是呵护,是安慰,是拥抱,可,可......”老院长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把一个从灾难中幸存的孩子当成了灾星,他们都是冷血动物吗?”
刘心语的眼眶也隐隐发红,看着正在扎马步的小女孩,内心感到心疼。
忽然地,刘心语的瞳孔一缩,“院长,有人来了。”
刘心语看见,有个男人,身上各处包扎绷带,环抱着一个酒坛子,朝着小女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