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墩豆的惨状,兔兔历历在目。 她不会像杨一官那样,倒戈投降,同样,她也不愿成为第二个朱墩豆。 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走。 果然。 一阵风吹来。 兔兔的神情警惕无比,汗毛乍起。 嗖! 下一秒,兔兔已经钻入了床底下。 “将我们五个使者分开,果然是想将我们逐一击破。”兔兔哼了一声,“做梦吧,灵兔一族绝不会像羊族那样没有骨气......好香啊。” 兔兔的身影硬生生地止住了。 一阵清香味道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