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地下室的门,放下了梯子。把灯放了下去,向下探了探头。
“崽子们,让爸爸来教教你们怎么老老实实做一个囚犯!”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双白花花的眼睛和一抹月牙般的白色光弧。
警卫被连人带灯拉了下去,一人摁住他的腿,一人锁住了他的双臂,还有一个人,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和鼻子。
警卫在拼命地挣扎了几分钟之后,就不再动弹了。
飞鸟试了试他的鼻息,再按了按脉搏,向陈剑秋示意,警卫已经死了。他把尸体拖到了牢笼里,平躺着扔到了板凳上。
陈剑秋沿着梯子轻轻爬了上去,又靠着墙悄悄走到二楼楼梯的拐角处向上看了看。
没有动静,治安所竟然真的只有刚刚被他们杀死的警卫一个人。
心可真是大,是西部治安太好?还是平日里这个镇的矿工们太老实了呢。
他回头看了看,飞鸟跟在他后面。
“走吧。”飞鸟说。
“肖恩呢?”陈剑秋突然发现黑人不见了踪影,回头问道。
两人从二楼退了下来,发现警长室的大门敞开着,那黑哥们儿,耳朵正贴着警长座位后面的一个保险箱,另一只手在拨动着旋钮。
“你在做什么?赶紧走啊?”飞鸟有些着急,想过去拉肖恩。
“嘘,别说话。”肖恩把食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向着飞鸟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两人同时看向了陈剑秋,显然,他们都已经默认陈剑秋是这个临时三人小团队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