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有些愣神。
这两个人又跑了,把他一人丢在了水塘边。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倒是打心眼里相信两个人会回来,那个中国人虽然心狠手辣嘴又贱,但总是给人一种安全感。
于是他取出水袋,在确认了下水塘里的水不是盐碱水后,自己喝得饱饱的,又满满装了一袋子,然后就躺在一边的石头上掰指头玩。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看到飞鸟骑着休伊出现在不远处。
“陈呢?”
“骑着黑马向着西边去了。”
“那我们在这等他?”
“嗯,他之前说让我们在这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太阳落山。黑人无聊地玩着地上拔的草,飞鸟则搭起了篝火,借着火光擦拭着自己的斧子。
“兄弟们,我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出现了,肖恩和飞鸟回过头,看见陈剑秋出现在水塘的另一边,而他骑着的,正是那匹黑马。
“我们明天得去搞副马鞍。”陈剑秋的脸上有些擦伤,衣衫有些不整,但神采奕奕。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匹黑马,垂头丧气,疲态尽显。
飞鸟从马鞍袋里掏出一块燕麦饼,递给了陈剑秋,休伊似乎因为有人抢了他的口粮,打了個响鼻,显得有些不满。
陈剑秋把燕麦饼喂给了黑马,用手轻轻拍了拍它的脖子,他用绳子编了一个简易的笼头,套在了黑马的头上,然后把绳子的另一头,打了个拴马结,扣在了一块石头上。
“我回来的时候观察了下地形,大方向没错,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进山了。“飞鸟站起了身。
陈剑秋嗯了一声:“我值上半夜,你值下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