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我又没犯过罪。”
……
正当两人还在激烈讨论的时候,飞鸟突然说话了:
“你们看对面那辆车。”
迎面驶来一辆马车,两匹马拉着,车厢像是個大铁皮盒子,上面喷着暗绿色的喷漆。车夫也看见了迎面而来的三人。
“喂,前面的,请不要靠近这辆车!”车夫一边高声喊道,一边已经掏出了腰间的枪,而后面的车厢里,也伸出了一截黑通通的枪管。
对于这种西部特有的打招呼方式,陈剑秋现在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是赏金猎人的马车。”飞鸟低声对他说,“要不然我们开干吧,车夫一个,车厢里最多就两个。”
陈剑秋脸色淡定自若:“别紧张,他们从南边来,我们的悬赏即使现在发出来了也是在北边的城镇。”
他举起自己的双手。同时示意飞鸟也收起武器。
“放轻松,哥们儿,我们只是路过的,没有恶意。”他向着对面喊道。
“你们是做什么的?”马夫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
“我们是进山的淘金客,这位印第安人是我们的向导。”
马车夫回身低下头,向车厢里的人汇报:“老大,是淘金的人,一个黑人,一个印第安人,还有一个中国人。”
一个戴帽子的头从车厢里探了出来,嘴里吊着一杆烟斗,嘴唇上方一撇胡子向上翘着。
“麻烦把武器放到马后面。”
陈剑秋取下背在身后的霰弹枪,连同腰间的左轮,一起丢给飞鸟,挂在了休伊屁股后面。
三人下了马,逐渐靠近了马车。
“嘿,兄弟,伱的马不错啊。”小胡子看向陈剑秋身后的黑萝卜,“可怎么没有马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