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点了点头。
“肖恩,晚上跟我出去趟。”陈剑秋吃完了兔肉,拍了拍手。
肖恩点了点头,但是又担心地看向了飞鸟。
“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左边胳膊暂时不太方便而已。”飞鸟的右手拿着枪,耍的飞起,“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宰了他。”
……
“少尉的尸体找到了么?”
在山谷骑兵连驻地的一个营帐里,爱德华中尉来回地踱步
他非常烦躁,部队追着疯马的儿子已是半年有余,虽然前几天接到老上司的电报,剿灭了部落剩余的人,但今天还是让那个人跑了。
少尉是他的儿子,原本打算让他跟着自己多历练历练,毕竟,打虎请兄弟,上阵父子兵嘛。
结果这小子贪功心切,两个人追出去,如今只回来两匹马,大概率凶多吉少。
有的时候,他真的有点羡慕自己的那些长官,南北战争过去十来年了,他这样的军人现在只能靠杀印第安人升官。
而他下属的骑兵连兵力屡遭裁撤,从原先的满编一百多人,到现在五十个人都不到。
如今人没抓到,上面没法交待,自己还赔上了儿子,一把年纪还要经历丧子之痛,他儿子的母亲,也就是那个远在纽约身出名门的老贵妇,也会手撕了他。
想到这里,他愤怒地掀翻了桌子上的地图,本来压在地图上的咖啡被打翻在地,在他一旁的副官大气都不敢出。
“搜山!给我搜山!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报告长官,那个脸上有个疤的印第安人回来了。”一个传令兵走了进来,向爱德华中尉汇报。
“他回来了?回来的好啊,我还正准备去找他呢。”中尉的心情不太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