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笑了笑:“好的,夫人。”
等确认胖女人下楼之后,陈剑秋转身关上了门。
“这地方也太破了吧。”肖恩一屁股坐在床上,这床上什么都没有,没有褥单,没有被子,“我们三个人怎么睡?挤一张床?”
“我觉得这个旅馆不对劲。”一直沉默的飞鸟说话了。
陈剑秋发现门从里面锁不上,甚至被风一吹都可能自己打开,于是找了一把椅子把门抵住了。
“这是家黑店?”肖恩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
“恐怕没这么简单,这个镇子都不太对劲。”陈剑秋思索了下。
这座镇子显得太过荒芜,旅馆里似乎也很久没打扫过,如果说楼梯角落什么地方可能还是忽视了的话,吧台上有那么多灰显然就不太合理了。更何况那个胖女人对于旅馆本身似乎也生疏无比。
“等下飞鸟伱和我去喂马。喂饱,然后看能不能找到马嚼子(一种阻止马咬人或者吃东西的马具),给三匹马带上,把武器和弹药带上来。肖恩留守在房间,咱们以不变应万变。”
三人准备完毕之后,陈剑秋和飞鸟走出了房门。
他突然转过头问飞鸟:“对了,飞鸟,你的伤好些了没?”
“不碍事了,本来前两天就可以好了,只不过前两天又拉了弓。”飞鸟动了动肩膀,表示伤势已经无碍。
在经过楼下时,陈剑秋发现,原先坐在吧台对面的男人不见了,坐在大厅桌子边玩牌的几个男人,依旧在玩牌。
而老板娘,此时正撅着屁股在炉子那边煮着些什么,吧台边的另一个炉子在滋滋作响,陈剑秋仔细一闻,是咖啡的味道。
大厅很安静,没有人搭理他们,两个人打开旅馆的大门,一阵风夹杂着雨飘了进来。
外面的暴风雨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