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其实不介意让勃朗宁死在这个地方,虽然他记得这人至少活到了20世纪20年代。
不过他可不想面对人数至少是他一倍的匪帮。
勃朗宁和他保镖手里至少有长枪,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要么找机会和其他两人一同跑路,要么想办法和勃朗宁他们结盟。
但在这时候想让一个白人相信一个中国人,一個黑人加一个印第安人,而不是他的白人同胞,怎么想也不是个太靠谱的事情。
胖女人慢慢从地下室爬了上来,她走到了桌子边,可当她再看向陈剑秋的手上时,却什么也没有。
“夫人,您怎么了?”陈剑秋回过头问道。
胖女人的表情很古怪。
眼前这个中国人难道是个巫师?
坐在桌子对面的独眼男人似乎是没吃饱,他看了眼炖菜盆里,那里已经被肖恩刮了个精光。
于是他站起身,从吧台上取了一个杯子,走到煮着咖啡的炉子那里,倒了一杯咖啡,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干面包,把面包掰开来,就着咖啡,一口口的往嘴里送。
“啊哈,热咖啡,雨夜和大雪天最美妙的东西。”勃朗宁又搓了搓鼻子,他站了起来,准备也去接一杯咖啡来尝尝。
但一旁的汤姆站了起来。
“我去吧,顺便把今天晚上的房间订一下。”
他走到胖女人面前,此时的胖女人已经回到了吧台里面,
“老板娘,你这里还空着几间房?”汤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