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拿着钱去安排了。
而陈剑秋三人,则回身上了楼。
“老大,我们管他做什么?”肖恩一边上楼,一边问道,他有些奇怪,以他对自己老大的了解,应该还没有善良到管一个白人醉汉。
“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感觉有些特别,就像第一次看到你们一样。”陈剑秋说。
如果不是想起来陈剑秋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给了他一拳,肖恩很可能会被陈剑秋的这句话感动。
这位先生,你自求多福吧。
……
第二天早晨。
陈剑秋穿戴完毕,走下了楼。
一楼的桌椅已经重新摆放整齐,地面上也清理干净了,一切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酒保在吧台中盘着昨天的账,看到陈剑秋下楼,和他打了一个招呼。不过陈剑秋觉得,酒保看着他的眼神,有点古怪。
“怎么了?”
“昨天您让安排的那个酒鬼,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
“哦。”
“他要回了自己的外套,还有帽子,虽然我昨天刚找人洗干净,还是湿的。”
“哦。”
“额,还有,他,他拿走了一瓶威士忌,说,说记在您的账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