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裸着上身的人靠着笼子,手里提着一把砍刀,像是在警戒。
七月的科罗拉多白天也就二十来度(摄氏度),早晚温差极大,晚上可能低至十度左右,这群人都光着膀子,真不知是怎么想的。
陈剑秋掏出了匕首,这把匕首是勃朗宁昨天特地替他选的,质量适中,刀锋锐利。
他将匕首丢了过去。
匕首准确无误地插在了那人的脑袋上,那人一声不吭地倒下了。
三人迅速地靠了过去,陈剑秋把匕首拔了出来,在衣服上擦了擦,又插回了刀鞘里。
他从背后取下了霰弹枪,递给了肖恩,这回该轮到他走在最前面了,毕竟,阴暗的山洞算是他的主场。
飞鸟掏出了那把印第安战斧,而他,则拿起了守卫掉在地上的大砍刀。
他撕下那人裤子上的一块布,把砍刀缠在了自己的手上。
山洞里阴暗无光,三人弯腰缓步前进,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脚步声。
突然,山洞里涌来了一阵风,夹杂着恶臭和腥味。
看来,这个山洞是通着的,至少有两个出口。
再往里走,甬道的尽头,出现了光亮。三人贴着洞壁,靠近了亮光的拐角口。
肖恩走在最前面,探头向里面看去。
里面有一个天然的台子,上面燃着篝火,篝火旁边竖着一个十字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被绑在十字架上,浑身上下被扒得赤条条的。
旁边有个一身肥肉的胖子,手里拿着一把尖刀。他在等篝火上架着的水烧开,然后给架子上这个人开膛破肚,剐了下锅滚汤。
两个人围坐在篝火边上,不知道叽里咕噜地说着些什么,还有一个人在另一边的箱子里翻找着什么,他的手边上摆放着一把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