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飞鸟和肖恩靠着掩体在休息,他们看着陈剑秋半身是血地从甬道中走了出来。
“老大,刚才……”肖恩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陈剑秋摆了摆手,示意他在里面都听见了:“是酒馆那个人么?”
飞鸟也有点惊讶:“老大,你怎么知道?”
“猜的。”
陈剑秋说的是实话,他从酒馆见到这个人起,就觉得这个人有点不一样,但这个人意图不明,所以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他人呢?”陈剑秋问道。
“走了。”
“丢下啥话没?”
“啥也没说。”
这么高冷?不过从他没有伤害肖恩和飞鸟来看,应该没有太大的恶意。
陈剑秋现在想想还有点后怕,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出现,自己的那两个同伴估计要交待在这,
自己好不容易招募了两个死心塌地的手下。
其中一个他需要不停地擦屁股,而为了另一个他不惜与半个美军骑兵连为敌。
他们两个各有所长,一个偷鸡摸狗,一个荒野生存家。
更何况这两人好歹也算跟自己出生入死,形成了一定的革命友谊呢。
“老大,那个亚当到底啥意思,就因为我们在酒馆替他开了间房,就要报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