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尔茨走到他的边上,冷冷地看着他。
旁边的一个骑警递过来一张悬赏令,富尔茨接了过来,把悬赏令放在了小胡子脸旁边对照着。
悬赏令上的画像和小胡子一模样。
“哈尼夫,嗯,在蒙特罗斯杀了一个农场场主,还与多个平克顿侦探及贝恩兄弟的失踪有关,你好大的胆子啊,还敢来丹佛行凶?!”富尔茨冷声道。
“那些都跟我无关!我是被冤枉的!我这人从来不说谎。”哈尼夫挣扎着叫喊。
也是,农场主是他的马夫唐尼杀的,贝恩的哥哥是自己撞死的,其他的人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至于仓库里的平克顿侦探和血迹,他更是一头雾水。他追着陈剑秋踪迹来到丹佛,一路上不敢入镇,不敢进店,他们又没有飞鸟那种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本事,一路食不果腹,苦不堪言。
他凭着多年赏金猎人的直觉和追踪的本事,找到了火车道旁边的那个仓库。
他们刚闯了进去,看到了满地的血迹和奄奄一息的丹尼尔,正当他们为方向正确而欣喜若狂,准备继续收集线索的时候。
仓库的大门口出现了大批全副武装的骑警。
富尔茨生平最恨罪犯嘴硬,他再也压制不住胸中的“正义之气”,不顾自己肩上有伤,一拳打在了哈尼夫的肚子上。
哈尼夫一声闷哼,差点没把白天吃的浆果给吐出来。
“你跟另外被通缉的四个人什么关系?嗯?”富尔茨觉得自己的舒爽了一些,他逼问道。
“我也在追捕他们!我是一个赏金猎人!放了我,你个蠢货。”哈尼夫宁死不屈。
又是一拳,这次直接爆肝,哈尼夫的脸色都变了,痛苦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