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畏惧他,但他像蛆虫一样讨厌,你们也知道,我不是一个爱打打杀杀的人。你们可不可以让他在我面前消失?”
“拉克菲尔德先生,您和他之间的恩怨,我没有任何兴趣,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
陈剑秋甚至没有多说一句话,他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克拉克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而他的手下们,则开始交换眼神,他们很少看到自己的老大吃瘪,而且是当面,在大厅广众之下。
“这样吧,伱们把那些马留下,但是我只能按市场价四分之一给你们,”克拉克似乎想起来什么。
“不,先生,这个价格我还让不如直接把他们放生。”陈剑秋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门外走去。
“那你开个价?”
“原价,不打折。”陈剑秋延续了他在议价上的一贯作风。
克拉克叹了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原价就原价吧,就当是和你这样的人交个朋友。”
他的脸上换成了笑容,向手下挥了挥手:“去收马吧,把钱拿给这位先生,
马匹交接完之后,陈剑秋一行人骑上了自己的马,离开了农场。
谷仓内,克拉克又重新坐回了皮椅里,他的脸色和刚才截然不同,如湖水一般深不可测。
“老大,就这么放他们走?”他的手下凑近了问道。
德国佬又从桌子上的嚼烟盒里取了一把,放到了自己的嘴里,他嚼了几下,把手下叫过来,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
手下听得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