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的目光停在了陈剑秋身边那个鼓鼓的包上。
“牛仔,快把那个包交过来。”他试图抢回交流的主动权。
可陈剑秋似乎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继续对着作家说道:
“这帮人围住车头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辆车并没有乘警,这就意味着,这辆车上的乘客,很多是有武器的,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进行缴械。不过他们运气好,第一节车厢那里并没有遇到反抗。”
黄色牛仔帽的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陈剑秋的话并没有停:“另外,做事情太过拖泥带水,抢劫的时候还能让被抢的人在枪口之下说那么多无关紧要的话,这实在是不够专业。”
牛仔帽再也忍不住了,他扣动了自己手中左轮的扳机。
可车厢中有一声枪响在他击发之前传来。
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陈剑秋右手多了一把柯尔特,枪口还在冒着烟。
黄色牛仔帽捂着自己原先持枪的那只手哀嚎着,他的两根手指头被打掉了,伤口血肉模糊,左轮枪掉在了地板上。
陈剑秋手中的柯尔特转了两圈,重新回到了腰间的枪套中。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左轮枪,摇了摇头:“最后一点,勒马特左轮,比其他左轮多一根枪管,比其他左轮重,而且重心靠前,精度不好控制,要练。”
马克吐温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陈剑秋是怎么拔出他的枪的,又是怎么在瞬间击中了黄色牛仔帽持枪的手的。
更令人诧异的是,车厢里其他几个人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丹尼依旧看着他的那张报纸,飞鸟和肖恩一人手中拿了一把枪,饶有兴趣地看着少了两根手指的牛仔帽。
车厢后面的鼾声,则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