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腰腹发力,重新回到了车顶上,
如果那个印第安祭司被关在了探险队的那个卧铺车厢,那边的守卫不应该这么松懈,自己晚点也可以借着去找马克吐温的名义探查一番。
但如果不在那里。
陈剑秋俯身看了看后面的车厢。
后面的车厢还有一节,接下来是几节斗车车皮,里面装着煤矿石,再往后,就是货运车皮了,他们的马和行李都在那里。
陈剑秋轻手轻脚地向着后面又走了几步。
他看到了这节车厢的全况。
阿斯特的那间卧室和这节之间,其实是不相通的,阿斯特车厢的后门是锁死的,只有车厢两边有一个露天的过道供守卫同行和巡逻。
两个车厢之间用车钩相连。
这节车厢没有窗户,和后面的货运车厢如出一辙,守卫要比前面卧铺车厢要严密的多。
一前一后两个入口,都有两个平克顿的侦探在把守着。
由于火车没有开动,两个侦探都走下了车厢,两人分别站在车厢连接处的各一边。
和前面车厢两个摸鱼家伙的不同,这两个人手里拿着枪,在两边来回地巡逻,目光警惕地注视着火车两边方向所发生的一切。
车厢的门紧锁着。
看来,那个祭司大概率就被关在这间车厢里。
如果找到那个祭司,直接救出来,绑了阿斯特,今晚就开溜。
如果意外的这人不在里面,还是绑了阿斯特,今晚照样开溜。
既然不管怎么样都要开溜,那这两个倒霉的平克顿侦探就活不了了。
陈剑秋摸到了车顶的边缘,他再次倒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