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门后面的范克里夫见两人要离开,忍不住了:
“快,跟上这两人,说不定能找到绑匪。”
两位赏金猎人在带着范克里夫和他的七八位警察穿过圣菲城的街道,眼看着准备进入一家旅馆。
一路上没有接触其他任何人。
这更加坚定了范克里夫的判断:这两个人自己就是绑匪!
他对着后面的警察们下达了命令:“抓捕!不要让他们进入旅馆。”
“可,长官,我们以什么罪名抓他们呢?”手下问道。
“很重要么?他们要么是绑匪,要么是绑匪的同伙!如果不是,那块怀表就是偷来的!”范克里夫展现出了自己的经验。
“但,我们抓了他,真正的绑匪那得到了消息,把人质撕票了怎么办?”手下仍有疑问。
“他们敢?”警长怒眼圆睁,“我们只要在他们撕票之前找到并歼灭他们就可以了,这不是很简单么?”
手下不敢再做讨论,他们一拥而上,把哈尼夫和唐尼摁倒在旅馆的门口。
这不是哈尼夫和唐尼第一次被抓了,上一次被抓还是在丹佛。
和丹佛相比,圣菲这帮人更狂野,两个人享受了范克里夫一条龙的服务。
结果是直到第二天凌晨,范克里夫连个屁都没问出来,因为哈尼夫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气急败坏的警长把两人反剪着双手吊在了最外面牢房的横梁上。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阿斯特带着律师还有陈剑秋闯进了警局,他们来到了局长办公室。
“事情就是这样,这是个误会。”阿斯特向胖乎乎的局长解释道,“保释金我替他们交。”
胖乎乎的局长把范克里夫喊了进来:“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把那两个人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