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阿斯特四世写了封信过来。”肖恩从包里掏出了一封信,从桌子上传给了陈剑秋。
陈剑秋撕开了信封,展开信纸,阅读了起来。
他上次董事会后,向阿斯特写了一封信,询问关于圣菲铁路有限公司股权清洗不彻底,以及自己手上的这些资金流转太慢的问题。
阿斯特给他的建议是:自己开一家小型的银行,向州政府申请执照,反正他在林肯郡有钱,也有声望。
陈剑秋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阿比奥特,反正他最近也要去圣菲。
“斯科特那边怎么样?”
提到圣菲,陈剑秋突然想起了那个老狐狸。
这段时间,他该上的香是一点没少上。
“他最近在关注平民运动,这帮人的势力在西部各州蔓延,在新墨西哥州有抬头的趋势,对共和党构成了一定的威胁。”阿比奥特伸了一个懒腰。
他想到了什么,也和肖恩一样从兜里掏出了一封信:“哦,对了,他又给咱们布置任务了。”
阿比奥特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看样子对这种饮品感觉还不错。
“他要蒂亚戈死。”
斯科特某天在自己办公室里翻报纸之余,突然看到了桌子上自己和弟弟的合影,顿时悲从中来。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陈剑秋最靠谱。
“他把我们当平克顿了?”陈剑秋撇了撇嘴,“就是平克顿,也没有跨国办案的道理吧。”
“他现在在哪?”陈剑秋想了一下,问道。
阿比奥特看向了怀亚特,怀亚特看向了飞鸟。
飞鸟作为边境巡查队的人,一直在追踪此人的下落。
他指着陈剑秋身后的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在“北方关口”(西班牙语:eipasodelnorte,今华雷斯,1888年改名,后文为叙述方便,均称为华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