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家族的一老一少分头行动。
不久之后,十来个身着西装,全副武装的人就出现在了开往新墨西哥州的火车上。
这些人都是杜邦公司内部养着的打手,专门用来处理这些问题。
当年亨利没少靠这帮人给竞争对手坐飞机。
而这一次,他们打算去找陈老板好好“聊聊”。
在火车上。
打手团队的老大乔利顿·阿克曼一边看着窗外,一边把自己的指节骨头按得“咯咯”作响。
说老实话,他也是第一次来西部干这些事情。
之前他们主要的活动地点都是在波士顿、芝加哥之类的东部城市。
他们会把需要谈心的对象约到城郊,然后绑在椅子上,再在他们椅子下面绑上炸药。
要么答应,要么上天。
他对自己这次在西部的行动,还是保有非常大的信心的。
自己有枪有人有火药。
都是美利坚,东部的枪跑到西部就打不响了?
“老大,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去罗斯威尔?而要去圣菲?”
一名打手小声地问自己的上司。
“詹宁斯,我怎么觉得你跟了我这么久一点长进都没有?”阿克曼继续看着窗外。
“一般做军火的,都会多少养一些人,那姓陈的万一有几个人呢?到时候我们是绑还是不绑?”
“那老板和他们约在圣菲的商会,岂不是不太合适动手?”
詹宁斯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要坐烂了,于是不耐烦地站起了身,抓了下贴在自己屁股上的裤子。
“你说呢?”阿克曼反问道。
“我觉得这个地方,最好还是在郊外,这样他坐完飞机后我们可以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他的尸体。”詹宁斯分析道。
“我们先到圣菲,做好准备之后,然后再到商会通知他改地点。”阿克曼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打算。
“那他要是不来呢?”詹宁色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老大,“他又不是傻子,我们额,不对,杜邦家族的名声在军火这一行都臭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