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交给了丹尼和飞鸟他们。
这边的事情已成定论,只要停战协议一签,伊基克,就在掌控之下了。
在一切办妥之后,陈剑秋和他的士兵们重新踏上了归途。
而此时。
里基·戴维斯,那个当初载他们来到智利的船长,正在前往智利的路上。
杜邦公司在智利折戟沉沙之后,这位船长的船边只能开始运水果和葡萄酒了。
随着陈剑秋的威名在智利的西部沿岸越传越响,那位船长终于知道自己当初船上带过来的是什么人了。
然而,当他再次回到恩塞纳达时,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
华雷斯到恩塞纳达的铁路,已经开建了。
所以,这一次来智利,他已经在慎重考虑是不是要在伊基克停靠了。
亦或者,停个两天就跑?
但当他从自己的轮船的舷梯上下来,脚踏上码头的时候,却发现陈剑秋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船长,铁路修了没?”年轻的华商笑盈盈地看着他。
船长吓了一跳。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我这边天天有人拿着望远镜朝着海上望,只要你的船涂装没改,肯定是能被发现的。”
愿赌服输。
里基·戴维斯算上不上上流社会的体面人,但却是各个港口赌场里有口皆碑的资深赌棍,突出一个不赖账。
“说吧,这次准备运多少硝石回去?”船长摇了摇呀。
“装满。”
又过了一个月,陈剑秋终于回到了罗斯威尔。
在他离开的这一年里,除了铁路已经延伸到了华雷斯以外,其他的业务也在蓬勃的发展。
三江银行已经从林肯郡开到了阿尔布开克,下一家分部应该是在圣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