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我非常欣赏克利夫兰先生,所以,我个人和他有着非常好的私交。”
他没说自己出多少钱,不过那样子显然没少给。
这不就是不打算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么。
没他爹的首肯,小阿斯特能往外掏得出一个子儿?
陈剑秋没有戳穿,他只是继续观察着演讲现场。
作为民主党的第一候选人和纽约州的现任州长。
克利夫兰的演讲现场的安保工作看上去很完备。
虽然没有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出现,但陈剑秋的目光已经和好几个身穿大衣的人交汇过了。
“纽约的便衣。”霍乐迪在陈剑秋耳边低声说到,“我们刚来纽约的时候就跟他们打过照面了。”
边境侦探社在纽约的执法许可证可没少花陈剑秋银子。
其中一笔就进了纽约警察局这帮人的口袋里。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波澜不惊。
但陈剑秋和霍乐迪的目光,却同时落在了离演讲台不远的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神情颇为紧张,低着头,夹在人群中,脚步一点一点地向前挪。
他的双手一直揣在兜里,始终不愿意拿出来。
“那个人”霍乐迪刚说了一半,却被陈剑秋抬手阻止了。
陈剑秋感到非常奇怪。
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这个人如果是个刺客的话,都太业余了。
就算自己不阻止,那些便衣应该也能发现他。
“阿斯特,美利坚历史上被刺杀的总统或者总统候选人有几个?”
陈剑秋侧过头,问道。
小阿斯特此时正在沉迷于克利夫兰的演讲,一时间没有太在意陈剑秋的话。
他随口答道:“算上几年前在火车站被杀死的加菲尔德总统,应该是两个;如果没被杀死的话,三个,杰佛逊总统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