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打火机去势疾,轨迹准,正中那人的脸。
那人正在专心致志地盯着台上的克利夫兰,却冷不防被不远处飞来的打火机砸了个眼冒金星。
他倒退两步,挣扎着向对着克利夫兰的方向扣动自己的扳机。
一个人人影欺身到了他的面前。
陈剑秋飞起一脚,直接向他手中的枪踢飞了。
被踢飞的枪划过一道弧线落入到最里圈,滑到了克里夫兰的面前。
刚才注意力还集中在臭鸡蛋那边的人们又迎来了新的变故。
掏枪的人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可他哪有陈剑秋速度快。
陈剑秋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踹在了他的后心上。
掏枪者感到喉头一阵腥甜,向前踉跄两步,直接扑倒在人群之中。
紧接着跟来的霍乐迪反剪起那人的双臂,然后用枪顶住了那人的脑袋。
人群中还没有行动的便衣一下子全跑了出来。
他们一部分跑向了陈剑秋那边,另一部分则挤进了内圈。
克里夫兰脸色平静地从地上捡起那把左轮,递到了一个便衣的手里。
他的脸上满是嘲讽。
便衣一时间不明白他的表情是在嘲笑掏枪的那个人,还是在嘲笑自己所谓的保护。
保护完全靠天,庇护完全靠命。
便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克利夫兰的内心,并没有像表情一样平静。
如果说刚才飞来的鸡蛋并没有让他太过惊讶的话,那现在滑到自己脚下的那把枪,着实吓了他一身冷汗。
他看向了那个正在拍打着自己貂皮大衣上泥土的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