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件事情我们暂时不会去动他,但并不代表着会这么算了,在此之前,我希望聘用你们保护好州长的安全。”弗莱德向陈剑秋伸出了手。
陈剑秋没有去搭理弗莱德,而是转向了克里夫兰。
“州长您本人的意思呢?”
他习惯于和说了算的人对话,至于对自己和边境侦探社有偏见的人,他无需解释。
因为事实和时间会证明一切。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好像我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和其他的政客不一样,克里夫兰的回答很直接,一点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
“你和你搭档的身手让我印象深刻。”
他对着陈剑秋说道。
“在广场袭击事件发生后,阿斯特先生向我推荐了你,他说你曾经从一个墨西哥大盗的手里将他救了出来。”
州长简略地复述了一下阿斯特是如何对他描述陈剑秋是怎么把他从埃尔南德斯手上捞出来的。
有印第安人,有枪战,很像是一部西部大片。
陈剑秋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有点错位了。
自己救了阿斯特不假,不过自己当初的目的好像只是为了敲这个阔少一笔。
这货不但只字未提,反而美化了他不少,给他加了不少设定。
他又看了一眼阿斯特,发现这货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迷之微笑,神情有些崇拜。
看样子,距离果然能产生美。
斯特哥尔摩综合征在小阿斯特回到东部的这段时间里逐渐发酵。
这家伙病得不轻。
“嗯,是的,阿斯特先生说得没错。”
陈剑秋的脸皮很厚,他坦然地接受了自己边疆英雄的设定。
“边境侦探社将真诚地为您服务,我们的侦探都是百里挑一,从业人员都是经验丰富,有多年和匪徒以及刺杀者斗智斗勇的经验”
他开始推销起自己的业务来,就像之前向斯科特推销一样。
“好了,好了,我大致明白了。”克利夫兰觉得如果继续让这个人说下去,怕是自己后面的行程都要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