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利没问贝德是怎么得知到这个消息的。
骑士团这帮人到处派人盯着加利福尼亚的这些厂,随时准备找理由吸纳新的成员。
两人来到了一间低矮的小房子里。
贝德推开了门。
里面并没有人,但是桌子上堆着各种各样的杂乱的东西。
“这里是骑士团的一个点,其他人都去准备晚上的集会了。”
贝德清理了一张桌子出来,和霍利两人在桌子边坐下了。
“晚上?晚上有人参加吗?”霍利有些纳闷。
按照这边工厂的工作强度,工人们回到家基本都是倒头就睡,哪有心思来参加这些集会。
“有的,有的,都是骨干带着新人,为了工人兄弟们的幸福,我们愿意少睡一点。”
“怎么从来没人带过我?”霍利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我在这家厂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见有人跟我提起过你们这个组织。”
“这不是今天我带你来了吗?”贝德显得很耐心,“主要是你们那家厂之前一直是加州工人党的范畴,他们的工会管得多一点。”
霍利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但紧接着,他又开始不依不饶地问道:“那你们和加州工人党是什么关系?”
“我们都是工会组织,不过理念上嘛,有一丝小小的不同。”贝德解释道,“我们比他们看得要更长远一点。”
“当然啦,大部分时候,我们都是并肩作战的。”
霍利没有理会他的“大部分时候”有多少水分,而是像好奇宝宝一样打量着这间房子。
“你们难道不用上班吗?你们不是工人吗?”他突然问道。
贝德差点没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独特的角度给气死。
“我是工人!我现在就是在上班!我有工资!”
贝德连用了三个强调语气和三个“我”。
他突然发现再这样跟这个年轻人扯下去,肯定是没完没了。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他说道。
“我们希望在晚上的集会上,你和那位亨特先生,能够做为受害的工人代表,出息集会。”贝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