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天在阴暗的厂房里工作接近十八个小时,没有加班工资!没有轮休!甚至被炸死了,也没有赔偿!”
台下的工人们又开始议论了:
“加班工资什么?”
“不知道,你知道吗?”
“没听说过,工资不是就那些钱吗?难道还有加的吗?”
贝德在台下面听得目瞪口呆。
这是一句都没按照自己的稿子来啊!
他隐隐觉得后面会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出现。
“这些本该是我们应该享有的!不是他们施舍给我们的!”
“我们本应该拥有更好的生活!”
“我认为,大家伙儿应该联合起来,用血和火来争取我们的利益!”
霍利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激情澎湃。
他力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激进一点。
台下的有些人被他的情绪做感染了,纷纷跟着叫好。
他们有些是被大胡子拉进来的无政府主义者和乌托邦主义者。
不过大部分工人还是很茫然。
贝德有些头疼。
他原本是打算在两个受害者讲完之后,上台宣布组织对两位受害者的声援以及可能性的罢工计划。
可这位主直接跳过了罢工的部分,打算武力抗争。
这不是扯淡么。
“领导,要不要让他下来?”
贝德求助似的看向了大胡子。
却不曾想大胡子正专心致志地盯着霍利,满眼都是欣赏。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就是太软弱了。”
贝德急忙争辩道:“可是领导,这不符合总部的想法。”
“鲍德利他懂个屁!”大胡子冲着地下吐了口吐沫,斜斜地看了贝德一眼,“劳工骑士团的变质,就是从他这个混蛋上台开始的。”
“这里我说了算!”大胡子握紧了拳头,指节咔咔作响。
贝德不敢多言,只得缩在了一边。
在霍利激情澎湃地讲完之后,现场响起了掌声。
不过掌声基本集中在一片区域。
其他人多半还是议论纷纷。
金发年轻人直接从台子上跳了下来,来到了贝德的面前:
“我讲得还行吧?”他笑着看着贝德。
贝德哭丧着个脸,一言不发。
照理说,接下来应该是亨特上台。
不过人们发现大胡子已经站在了台子上: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