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福对着窗外看了一会儿,开始安排工作:
“平克,你去查下牧场的那些羊去哪了,我们在印第安人的营地里并没有看到。”
“会不会他们藏起来了?”平克说,“这么大一片地方,可不太好找。”
“大几十只羊总归有痕迹的。”
罗斯福不经意地说道。
“也有可能在某位牧场主家的羊圈里,反正那些羊应该都烙了标记。”
陈剑秋站在一旁,看着平克,一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模样:
“找到了那些羊,也就找到了罪犯在哪。”
平克没有搭理陈剑秋,他招呼了屋子里其他的几个警员,拿起了枪和自己的外套,向着门口走去。
“他总是这么臭屁吗?”陈剑秋看向平克的背影,问罗斯福。
罗斯福的下巴搁在自己交叉的十指上,同样看向了平克的背影:
“他是和几个年轻人一起来的,来的时候身无分文,我带了他们一年多,现在除了老婆什么都有了。”
“所以,你别看他表面这个样子,其实很多事情内心都在替我考虑、”
陈剑秋回头看了一眼肖恩和飞鸟。
飞鸟没说话,肖恩倒是用拳擂了擂自己的胸口:
“诶,老大,我一直把你当大哥的,每天都把你放在自己的心里”
“我去解个手。”
陈剑秋和罗斯福打了一个招呼。
肖恩还在絮絮叨叨表着忠心,陈剑秋已经搭住了他的肩膀。
“走,一起撒个尿?”
陈剑秋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同时对飞鸟使了一个眼色。
黑人一哆嗦,但还是老老实实和飞鸟一起跟在陈剑秋后面走出了门。
“额,老大,我们真的就是出来撒尿的吗?”
肖恩和陈剑秋、飞鸟在治安所的后面站成一排放完了水,一哆嗦,提起了裤子。
陈剑秋嘴上叼着根烟,也没看他:
“这两天晚上,你有一个任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