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的是打算杀了我,而不是单纯的让我走?”
罗斯福尽力压抑着自己的语调,但他更加担心自己的女儿了。
“他只不过是没机会而已,杀死一个东部来的治安官影响太坏了,最好是你自己能走,你自己不走,他会想办法让你消失。”
陈剑秋对罗斯福说。
他走到了平克的身边,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平克不说话,只是看着陈剑秋冷笑。
“你哪来的勇气跟我们说这个话?”
陈剑秋冲着光头和马戏团那边努了努嘴: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是马戏团吧?”
现场除了马戏团以外的其他人,连同罗斯福在内,都有有点莫名其妙。
“你不是感觉有人在看着你的牧场吗?”陈剑秋哼了一声,“那不是我的人,是马戏团的人,是他们在调查你的牧场,你没发现少了一个双马尾的女人吗?”
平克倒抽了一口凉气。
陈剑秋继续说道:
“这些人都奔着你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把目标锁定到你的身上。”
他看向了马戏团那边,语言有些刻薄:
“虽然我不知道该称呼你们是赏金猎人还是侦探,可你们的办案水平我实在不敢恭维。”
“如果说罗斯福先生是灯下黑,那你们这效率着实有点低,放我侦探社里我早给统统开除了、”
那个断臂的老人站了出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同行是冤家啊。
“额,陈先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边境侦探社的老板,眼力惊人。”
“我们是一个私人侦探团体,不过规模不是很大。受之前一位遇害者的亲人所托调查这些案件。”
“不知您是什么时候看出来我们的身份的呢?”
陈剑秋朝着光头努了努嘴:
“跟这货打拳的时候,他一套拳法都是走的平克顿的路子,我还见过他们的内部拳法手册。”
光头感觉自己像是底裤都被人看穿了,有点丢人。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平克和他身后的那些小弟们说:
“我们查到你们的底了,你们之前在明尼苏达州就犯过事情,还上过悬赏。”
现场的形势一下子发生了变化。
平克口中所谓的人数优势,一下子变得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