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扛着那头倒霉的美洲狮的尸体回到了营地。
“哦豁,这真是个大家伙。”马夫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我要牙,穿成项链逮起来。”肖恩舔了舔嘴唇。
“你祖上是瓦坎达的吗?”陈剑秋瞥了黑人一眼。
“瓦什么呢?”肖恩不明所以,他很坦然地说道,“我知道我妈是美国黑人,不过我爹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我爹是谁。”
“没什么。”陈剑秋把尸体交给了飞鸟。
印第安人是擅长处理这玩意儿的。
飞鸟三下五除二就将尸体剥了皮,然后花了很长的时间在肉里面挑弹片。
天很快就黑透了。
肉香很快在营地中逸散,众人早已饥肠辘辘,将肉分食一空。
令陈剑秋意外的是,美洲狮的肉味道竟然还可以。
有点,像小牛犊?
在填饱肚子后,众人在篝火边上聊了一会儿。
陈剑秋和飞鸟分别值夜,其他人分别走进自己的帐篷睡觉了。
在经过几天的跋涉之后,他们到达了俾斯麦,并在那里分别。
“如果有空的话,经常来纽约!”
月台上,罗斯福握住了陈剑秋的手,郑重其事地说。
“虽然在某些事情上,我们的观点并不一致,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你尊敬,更不能否定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事实。”
他的话很真诚,一如他坦荡的为人准则。
“我想,我们是朋友。”
陈剑秋微笑着握了握他的手:
“替我向小阿斯特问声好。”
在与罗斯福分别后,陈剑秋他们又花了几个星期的时间坐火车回到了罗斯威尔。
化肥的研究,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霍尔姆斯带着油田的钻井工人跑到盆地里开始搭钻井,并且很快弄出来了一批钾盐。
贝采利乌斯带着一帮化学家们对主要矿石进行了筛选和提纯。
第一批样品的产量并不算多,加上墨西哥那边弄来的磷肥和天生的硝石硝酸钠。
氮磷钾肥料一时间倒也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