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很快纠集了一群加州劳工党的成员,气势汹汹地杀向了两条街外劳工骑士团的会场。
和他们那里冷冷清清的气氛所不同,这里人山人海。
在用箱子临时堆成的一个小台子上,霍利正在进行着他的演讲:
“如今的形势是严峻的,敌人是强大的,他们正在想方设法分裂我们!瓦解我们!”
“我们只有团结所有能团结的力量!才能使自己拥有能与他们对抗的资本!“
“这不是没有成功的案例,在石泉镇的煤矿,我们提高了工人的报酬,实现了八小时工作制!”
“更远一点,在新墨西哥州,那个我们曾经认为的边疆之地,正在崛起,那里的工人拿的更多,过的更好,活得更有尊严。”
霍利的演讲充满激情,浅显易懂。
丹尼斯和自己的人站在人群后,冷冷地看着他将演讲说完,并收获了热烈的掌声。
工人们逐渐散去。
丹尼斯带着人走上前去:
“你什么意思?砸我场子?“
霍利正在和邓肯进行着交流,听见这话,抬起了头。
“怎么了?只许你胡说八道,不许我传播思想吗?”霍利笑着问道。
“你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我?”丹尼斯眯起了眼睛,看向了笑得人畜无害的霍利,“伱以为借助那些华工,就能颠覆白人在工人运动中的主导地位吗?”
“狭隘了。”霍利摇了摇头,“我敬重您是前辈,但请您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这是一句来自中国的谚语。”他补充道。
“哼,俏皮话一句接着一句,你是要上哈佛大学吗?”丹尼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你们最好小心点,我不是克洛宁,工人党也不是之前那些小工会社团,你们如果想用对待他们的方法来对待我们,将会遭到最残酷的反击!”
他放完了狠话,准备离开。
然而,突然有人在背后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