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布兰南在海德街码头的海滩上拿着枪鸡飞狗跳地追着自己的情敌的时候。
哈尼夫正待在自己市中心的房子里。
他的妻子倒是真的回了娘家。
哈尼夫的丈母娘病了,需要女儿回去照顾她几天。
也不远,就在萨克拉门托。
哈尼夫从柜子里翻出了两根香肠,丢在铁锅里煎了起来。
很快,屋子里便弥漫着肉香以及陈皮和迷迭香的味道。
一块面包、一杯牛奶、两根香肠。
这就是边境侦探社加州分社负责人助理的晚饭了。
在享用完自制的晚饭了之后,哈尼夫将盘子丢在了桌子上。
他是一点也不想洗盘子。
填饱肚子对于他一个以前常年餐风宿露的赏金猎人来说,真的不是什么难事,但要让他洗碗,这个就太难为人了。
哈尼夫托起了桌子上的煤油灯,放到了沙发边上的木制台子上。
他拧了一下煤油灯边上的旋钮。
这个旋钮是用来控制灯芯的调进和调出,可以调整煤油灯的亮度。
哈尼夫将煤油灯的亮度调到了最大。
他从沙发缝里面拿起一本巴掌大的连环画,开始看了起来。
这本连环画是陈剑秋塞给他的。
哈尼夫对这玩意儿一点也不感兴趣。
他只对那种描写男人与女人之间复杂肉体关系的情有独钟。
旧金山专门有人写这玩意儿,基本上市面上出一本,哈尼夫买一本。
不过现在既然老板要求看连环画,那就看吧。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本连环画竟然出奇的有意思。
“笃,笃笃。”
正当哈尼夫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本连环画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这是边境侦探社的敲门暗号。
哈尼夫放下了手里的连环画,抬起了头。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下属,不对,同事过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