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列车是圣菲铁路公司的,陈剑秋把车站定在了桥这边,所以这帮人还是得眼巴巴地看着列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不留下一片云彩。
除此之外,营地里还有一些大篷车在兜售着生活物资。
两岸的生活水准,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
“老大,你看,那是什么?”李四福突然指着河对岸说道。
陈剑秋顺着李四福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对面的河岸边堆了一堆木头,一帮人正扛着木头在搭一个建筑。
“这是一个哨塔吧?”陈剑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不知是因为人手不够,还是协会里的其他人都很忙,库奇亲自上阵,提着一把锤头,正在钉钉子。
库奇也看见了陈剑秋两人。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之前发生的事情,让这位会长倍感屈辱。
手下的人再没有一个愿意去河对岸了。
只要问起来,要么就是自己的牧场围栏桩子要打,要么就是要外出打猎补充点粮食,养家糊口。
最后,在帐篷闷了几天之后,库奇想出来一个主意。
“过两天就要你们好看。”库奇嘴里念叨着,同时冲着陈剑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陈剑秋眯起了眼睛。
“他们这是要干嘛?”李四福百思不得其解,“在我们河对岸码哨塔做什么?”
“很重要吗?”
陈剑秋看起来不是很感兴趣,随即转过身,向着营地里走了回去。
库奇和他的心腹们开始日以继夜地在河边建起了哨塔。
他们从几公里外的森林砍了木头,再用马拖回来,然后开始一根一根地堆上去。
其他的牛仔们都是轮着来,因为他们还有自己土地上的事情要忙。
只有库奇是全程在做这件事情。
为此,到现在他的那片牧场里除了立着一根宣示主权的牌子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