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一次证明了美利坚的包容和制度的伟大。
大部分报纸这么说,是因为他们收了陈剑秋的钱。
王清福的“华人参政联盟”挥舞着陈老板的支票本成功“重塑”了记者和编辑们的民族观。
至于普利策的《纽约世界报》则是属于极个别用金钱收买不了的。
普利策先生亲自坐着火车来到了俄克拉荷马市。
他没有提前告诉陈剑秋。
而是秉承着自己实事求是的精神,亲自来到这里进行采访。
他在这里待了一个星期之,采访了很多的白人。
“市长是一个伟大的人,他不领薪水,不在这里占一块地,免费为我们修建学校和诊所!”
“没错,我们的市长,嘿,我见过他,他还亲自为我选了小羊羔,你看,他们长得多肥!”
“啊?先生,你来看看,这是什么?这是电灯!我的先生,东部都很少有的稀罕玩意儿,现在我们镇子都在用,连路上都是!”
每一个红脖子的脸上都洋溢着自豪和兴奋,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故乡。
“那是什么?”普利策指了指河边上的四座用围栏围起来的废墟。
“哦,那是一帮有好日子不过的傻子做的孽,我们每次路过的时候,都会引以为戒。”
普利策和陈剑秋熟识。
他想起了在纽约人们对这里的非议,不知为何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使命感。
他一定要把这里的真相告诉纽约、波士顿和华盛顿的大众们!
普利策在过来的路上,一路还经过了俄克拉荷马另外两座几乎和这里同时建立的城市——依尼德、格思里。
和这里一比,那两个地方简直是屎!
在报纸舆论的连番洗脑下,民众们关于这件事情的讨论逐渐平息。
但是这事儿还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某一天的晚上,纽约第五大道22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