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党人对于复本位非常着迷,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共和党站在对立面。
二进宫的克利夫兰,现在就跟夹在婆媳之间的那个男人一样,小心翼翼地权衡着国会中的政治平衡。
但他拙劣的能力决定了他两边受气,两边都落不着好。
陈剑秋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已经合上了膝盖上的连环画。
经济学家已经走下了台。
会长重新登台。
他的讲话,就简单直白多了,言简意赅:
“那些纽约的黄金支持者是在伙同欧洲人搜刮我们的财富!因为黄金交易的中心在伦敦!而白银才是美国未来的希望!”
“让政府买我们的白银!”
不知是谁在下面喊了一声。
会场中附和声连成了一片,再次变得吵闹不已,甚至有人提出了和矿工们合作。、
这实在是这个年代除了陈剑秋以外,劳资关系中的第二大奇迹。
“我们可以联合工会,给政府施压!”
“对,我们都是被剥削的!我们应该和工人们站在一起!”
这帮银矿主的脸都涨得通红。
他们中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下过矿,当过矿工,但他们现在的表情,就好像那些矿工都是自己的兄弟一样。
只有一个人的表现异常淡定。
陈剑秋站起了身,把连环画揣进了衣服口袋里。
“啊?陈先生,你要走了吗?”会场中只有萨伯发现陈剑秋准备离开。
“嗯。”
陈剑秋点了下头之后,便转身走出了会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