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瑟斯顿之前的主业是一名律师,在犹他州混过一段时间。
不过由于当时在西部民间解决问题往往用不到律师,他们会选择用更直接的方式解决,所以为了不失业,瑟斯顿的枪法也还可以。
他带着一队民兵来到了皇宫那些破碎的落地窗前。
“各自找到合适的位置!”瑟斯顿靠在窗户边吩咐道,同时举起了手里的温彻斯特连发步枪,瞄准了那个大腹便便的警长局长。
自己是来政变的,不是来搞笑的。
手上的步枪不是烧火棍,身边的这些白人民兵也都是狠角色。
瑟斯顿没来由地想到了一句他曾在夏威夷华人中听到过的话;
离了他陈屠夫,就得吃带毛猪?
他不信这个邪,扣动了扳机。
“砰!“
正在拿帽子扇风的警察局长突然发现自己中的帽子少了一片帽檐。
他愣愣地左右看了看,却被旁边的下属一把摁到了地上。
枪声“噼里啪啦”响了起来,子弹呼啸而过。
趴在地上的警察局长这才反应过来。
对面开始向他们攻击了。
刚才要不是对面失手加上下属反应灵敏,自己怕是就得交待在这!
“还击!还击!”警察局长一身黝黑的肥膘在地上摩擦,挣扎着吼道。
皇宫内外开始互相射击。
子弹在皇宫白色的外墙上留下了点点弹坑,剩下那些之前没被打碎的窗玻璃也被打得粉碎。
夏威夷的警察们人数虽然多,但整体训练水平比较低,并且位置在明处;相比较而言,政变队伍的战斗力就要强上不少。
这些白人民兵有很多是从美利坚西部乘船过来的,从小就受到枪炮的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