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警一看两人顿时乐了。
昨天自己值的是早班,今天值的是中午班,可居然又碰到了这俩人。
他们该不会和自己一样在义务维护社区治安吧。
有钱人真有意思。
他刚准备说话,汉纳却向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他身边匆匆而过。
老头昨天琢磨了一下,总遇不到陈剑秋一定有一些原因,很有可能和那个话痨巡警有关系。
所以他现在理都不想理这个给他带来霉运的倒霉蛋。
但当他们再次来到陈剑秋家的家门口时,汉纳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大门依然锁得严严实实,窗户里依旧是挂着窗帘,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汉纳气得想把自己脑袋上为数不多的头发都拔下来。
自己怎么会信了那个女人的鬼话?
有谁会中午待在自己的家里嘛。
他低着头在那栋别墅的门口转圈圈,一肚子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
然后,他看到了放在角落的一个破旧木桶,刚准备一脚踢上去。
可他的衣袖突然被人拉住了。
汉纳抬起头,发现伸出手的人是麦金莱。
州长朝着一边努了努嘴。
老头沿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去。
一个黄皮肤的男人,留着寸头和稀疏的胡渣,身着一件黑色的布袍,脚穿一双布鞋,双手背在身后,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老头赶紧收起了自己的动作,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对于他来讲,这算是彻彻底底失态了。
如果不是生气到了极点加上以为周围没有人,身为一名体面人的他怕是做不出在别人门口踢桶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