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穿着布袍走进罗斯威尔议事厅的时候,身后跟着几个跟班。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个不小的箱子。
陈剑秋大步走到了自己在长桌顶端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张椅子在那里放了快十年,陈剑秋也坐了十年。
平常他不在的时候,无论是罗斯威尔镇开会,还是科学协会开大会,基本都会让那张椅子空着。
一个陶瓷的茶碗被送到了陈剑秋的面前,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个铁质的烟灰缸。
一碗茶,一支烟,一场会议开半天。
用陈剑秋自嘲的话来说,这是他进入中年的表现之一。
好在头发都还在,而且越长越硬了。
陈剑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放下后刚准备掏出自己的雪茄烟,突然发现坐在桌子边的人都在盯着自己。
他冲着那几个跟班挥了下手:
“愣着干什么啊?开箱子啊。”
跟班们见老板发了话,赶紧将箱子打开,把里面的美金一捆一捆倒在了桌子上。
这些绿油油的美金很快在陈剑秋的面前的桌子上堆成了山。
桌子边参会的人,反应各不一样。
新加入的人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而老人们已经开始从桌下面掏麻袋了。
“专利费和薪水已经打到你们个人的账上了,这里是奖金,等下让律师给你们分。”陈剑秋说道。
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着身边的阿牛勾了勾手指头。
阿牛弯下腰,将脑袋贴了过来。
陈剑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阿牛心领神会,又从桌子下面提上来一个小箱子。
他直接将箱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块一块闪闪发亮的金子。
“这是给‘迫击炮’研发小组的特别奖,他们在有限时间内搞出来的东西在这次战场的表现非常不错。”陈剑秋说道。
坐在右手边的研发小组的成员们顿时都喜笑颜开。
哪怕是最高冷的德国枪炮机械师都忍不住瞟了那些金子一眼。
金钱不是万能的,但对于自己的员工,没有什么比金钱更实在。
理想是可以谈的,但是不能光谈理想;情怀也是可以谈的,但得和物质相辅相成。
否则的话就是耍流氓。
分完钱的后的会议开得其乐融融。
大家有条不紊地向在座的人介绍着自己的研究成果。
勃朗宁正在改进bar的后续型号,解决其尴尬的定位问题;
特斯拉正在研究和改良无线电通信,他原本想花更多的精力来研究无线输电技术,但被陈剑秋连哄带骗地劝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