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呢?”陈剑秋坦然说道。
既然油盐不进,那摩根也就不再绕弯子了。
他站了起来。
“陈先生,我希望您能够将西部铁路公司的股份出售给摩根财团。”
陈剑秋哈哈大笑。
“不卖!”
摩根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陈先生,由于您在路易斯安纳州对铁路线路被破坏视而不见的行为,西部铁路公司的很多股东已经对你不满。他们中的很多人是我的顾客。”
摩根这里的顾客,指得是那些愿意将资金交给自己打理的老板。
“您将政治置于了公司的利益至上,这让他们很失望。”
陈剑秋不屑一顾:
“就那几个怂货?自己在董事会里屁都不敢放,让你来帮他们出头?”
“那到不是。”摩根说,“不过合伙做生意这件事情,就跟谈恋爱一样,强扭的瓜不甜。”
“所以你要第三者插足?”陈剑秋看着摩根,“你觉得可能吗?”
摩根觉得是有可能得。
他一直认为,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
如果对方说不可能,那一定是开的价格不够高。
“现在的股价的市值是8.5美元一股,我们计算了一下,愿意以10美元的单价收购您的全部股份。”摩根开出了自己的价码。
陈剑秋连话都没回。
“那10.5美元呢?”摩根试探性地加了一点,“很良心的。”
陈剑秋笑得止不住:
“摩根先生,你打得一手好算盘。”
“东、西铁路公司合并之后,你就垄断了整个美利坚的铁路运营。”
“没有人能够干扰你的定价权,你想定多高,就定多高;你想压缩呢雇员们的待遇,就怎么压缩,因为他们除了去你这就业外,别无选择,尤其是那些技术工种。”
“到时候,你和你老板的赚到的钱,怕不是一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