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戈什来自一个波兰家庭,他和他的兄弟受雇于美国钢铁与线缆公司,却都在一次罢工里丢了工作。
“你为什么要刺杀总统?”警察局长问道。
“因为他该死。”乔戈什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知道刺杀一个深受爱戴的民选总统意味着什么吗?”局长的指头轻轻叩了一下桌板,“你会被判处死刑,孩子。”
谁知乔戈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脸上的血污和伤口,让他看起来有些狰狞。
“深受爱戴?啊?哈哈哈哈哈!”他狂笑道,“你是说那些在外面举牌子抗议的人吗?”
“他是总统,不过是那些财阀们的总统!不是我的,也不是底层的百姓的!”
警察局长站起了身,走出了审讯室。
他给门口的狱警递了一个眼色:
“我去抽支烟,你进去‘照顾’下犯人。”
狱警会意,冲进门对着仍在狂笑的乔戈什一阵老拳。
直到审讯室里的笑声被闷哼声取代,并且逐渐没有动静之后,警察局长才重新走了进去。
乔戈什委顿在椅子上,疼得说不出话来。
局长挥挥手示意狱警出去。
他端着一杯水,走到了犯人的身边。
乔戈什抬头看了局长一眼:“我不要水,谢谢。”
“啪嗒!”
一整杯水被泼到了乔戈什的脸上。
“在这里,我说了算,所以,为你自己着想,不要说一些和审讯无关的事情。”警察局长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于是,在接下来的审讯中,乔戈什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任凭警察局长再怎么威胁,他都一言不发。
审讯的进度慢得令人发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警察局长除了知道刺客的姓名、年龄和贯籍以外,对其他信息,基本是一无所知。
刺客是怎么搞到那把枪的,又是怎么混进音乐厅来的,完全不清楚。
而总统先生的死讯,也很快传了出来。
警察局长一头包。
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在联邦政府这里交待不过去不说,“草包”的名号,他怕是要背一辈子。
审讯室里传来了警察局长歇斯底里地吼声:
“快说!你的枪是哪来的?你还有没有同伙?”
乔戈什一如既往地一言不发,只是仰头盯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