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天天,还月月,棠溪铭识觉得以后不光天庭要禁酒,这六界都应该禁酒。
“对!”这边的人又开始扯着嗓子嚎,“来,一拜天地!”
做什么?这是要做什么?未免也太不妥了。
棠溪铭识这会儿不由分说,一把将叱卢润坤从地上捞起,轻声呵斥道:“不知这是拜什么的吗?胡乱拜。”说罢便往叱卢润坤脖颈处一敲,再把海哥的脖颈一敲,让两人纷纷躺倒之后,给叱卢润坤和自己的身上盖了个外衣,一切妥当,便熄了灯,三人躺在地上,棠溪铭识往旁边一瞥,看到叱卢润坤那不堪入目的睡姿,挣扎了许久后,觉得实在碍于美观,便又起来将她扒拉的板板正正后,才安心地躺倒在地,装作昨晚把酒言欢后都醉倒在了这里,等着次日打更。
第二天一早,海哥迷迷瞪瞪地从梦中挣扎着醒来,看到四仰八叉躺倒在地的自己和睡得规规矩矩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其余两人,觉得颇为讶异,而且这两人竟还都盖着外衣,嘶——现在五行卫招收卫兵都这么严格了吗?开始要求无论是否清醒,睡姿都要如此整齐了吗?幸好幸好,得亏入行早啊!
从那晚三人有了同睡一间屋,同躺一面地的交情之后,海哥就开始正式收棠溪铭识为徒弟了,每日工作的时候便让其在灶台边上看着,饭点一过便让其上锅颠着,而叱卢润坤每日的任务便是下了岗之后守在厨房里试吃棠溪铭识烧出来的菜。
最开始的两天叱卢润坤是满心欢喜地走进去,愁眉苦脸地飞出来的,那都做的是什么和什么,已经不是好不好吃的问题了,是小命保不保的问题了,简简单单的蔬菜,和与平常无两异的锅勺,让这些东西往一块儿这么一凑,自己直接就能被药死,第一天叱卢润坤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像被移了位置,拧巴在一起疼的紧,生生抱着泔水桶吐了一个时辰。第二天,嗓子像是被火点着了一样,她蹲在水池边上一会儿喝一会儿跑到茅房解决,来来回回十几趟后,嗓子里头的火才算降了下去。
第三天的时候,叱卢润坤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愣是不敢下筷子,海哥笑着一张脸在旁边鼓励她:“百佳学东西可快了,今天做的菜保证让你吃了第一回,还想第二回,吃了第二回,还想第三回,吃了第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