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卢润坤搞不懂,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但单于浒依附于晋国国主才能报仇,此番为它攻打骊国也挑不出错处,可她还是觉得不对,阳山位于边境,若是骊国真有什么动作,她不会不知道,奇怪,她在心里想着。
那人说了很久,当叱卢润坤觉得他可能嘴都干了的时候他终于讲完了,之后便是部署和通知,棠溪铭识说他们这一支队伍,将会前往西边的隘口,时间紧,任务重,只有一晚上的收拾时间,会一开罢,众人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收拾行囊,傍晚,棠溪铭识出现在了叱卢润坤的屋子内,见到她已经将包裹都打结装好。
“元尊?”叱卢润坤看到了棠溪铭识,身上甲胄都还未脱下,许是刚从单于浒那儿出来便赶来了,“怎的如此紧迫,你们往常也如此吗?”
“不错,军令一出,便全员出动,刻不容缓。”
“可是此次一点风声都没有,从未听过骊国犯边啊?”
“这倒是,不过君王拓土,倒不需要过多的理由,便是晋国的兔子被骊国的农户逮到,也可成为一个理由。”
“今天那人是谁?”
“晋国的皇帝。”
“噗——”叱卢润坤刚喝进嘴里的茶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喷了出来,“你说那是君王?看着不像,不过不一定每一个君王都得是福禄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她又给自己倒了一口茶缓解刚刚的惊讶。
“晋国国主从小便体弱,个子也因为营养欠缺而未曾跟上,也是一个可怜人。”
“那他为何对战争如此热衷,守好自己的国土不好吗?”叱卢润坤不想与之同位思考,战争除了劳民伤财,便是为了满足统治者的欲望,她一点儿也不想去理解发动战争的人脑子是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