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半成精,不然,她都打不赢啦!
弱水这时走过来,一把抱起爬到窗户上像蜘蛛一样趴在窗口的女儿。
他看了一眼屋里的兄长,关心道:“大哥今天感觉如何?”
“我没事,你快带萱宝离开这里,小孩子看紧一些,别让他们过来。”烦躁虽然散去,但他也怕自己突然失去理智,吓着了宝贝侄女。
弱水看曾威风凛凛的大哥这样心难受,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先抱萱宝去看看娘晒完谷子没,还得去村长那里交田税。”
弱萱趴在亲爹的肩膀上,想着救大伯。
大伯是沾了疯狗的邪祟之气,要想彻底好起来,得抓到那疯狗。
还是得去将军府一趟!
弱海点了点头,然后他重新低下了头开始编织箩筐。
弱水就抱着弱萱走开了。
待听见脚步声离开后,弱海才抬起了头,不舍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手背上的青筋时隐时现,类似一个狗头。
一个人待在这石屋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他看着自己那一双曾经握着红缨枪所向披靡的手,现在却只能编织箩筐。
这一生就要如此过完吗?
想到这,他整个人又忍不住生出一股烦躁。
他赶紧驱走心中的杂念,低头认真编织箩筐。
只是脑海总是有意无意的浮现那头黑狗的影子,整个人越来越烦躁。